“我是何时知道,二公主与大驸马的不伦艳情?”
“大概是一年前,在清修的山上。”
山上?
大公主莫名心头一跳。
确实,因为大驸马在朝为官,更是武将,时常往返山上与上京,但每次脚程总比她料想的要慢不少。
她也问过,只是驸马说,“公务繁忙,倒是怠慢你与孩子了。”
“没有,夫君得圣上器重,我也是高兴的。”
随后她自觉夫妇之间不该有所怀疑,便没有当回事。
难道?
二驸马看到大公主脸上的迟疑,就知道大公主想必也是有所怀疑的,他说得更加起劲:
“大公主,大驸马每每借着公务的原因,离开山间的时候,你以为他回了上京。”
他的眼睛眯起,“实际上,是去了二公主的内院,背着你与她在清修之地颠鸾倒凤,好不逍遥!”
“闭嘴!休要造谣生事!”
大驸马脸色铁青,拔地而起,手下意识摸腰间的刀,却摸了个空。
他一愣才想起,今日夜宴,不曾带刀剑。
二驸马见他恼羞成怒,愈发畅快,刺激大公主:
“我那些时日听他们夜夜一句顾郎顾郎叫的,蜜里调油,甚至比任何一对夫妇都要亲密。”
“二公主还说,顾郎,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说,她不想再与他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想要一生厮守,她再也不要体会分别的滋味。”
二驸马描述得绘声绘色,“大驸马说,自一年前,府上重遇后,便决定,这一生,都不会再放开二公主的手了。”
府上相遇
霍岭抓住了重点,说着:“是在养病期间勾搭上!?”
“二公主还为大驸马做了不少贴身之物,只是生怕别人看到认出来,所以做得极为隐蔽”。
二驸马直指大驸马的寝衣,“比如那件普普通通的寝衣,与宫中女官做的看不出半点不同,但确实二公主一针一线做的。”
什么?
大公主闻言,猛地扯开了大驸马的衣袖,确实是极为平常的衣裳
但
贴身小衣的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