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说出你和大驸马的私情。”
他步步紧逼,就像是被围困到死路的囚兽,拼命反咬:
“若非你们赶尽杀绝,我又何须今日在此,自曝自己的残缺,引得他们的闲话?”
“我知道今日的局,你们合谋想要我做你们杀人的替罪羊。”
“我是失手杀了景和不错,但也仅仅只杀了她一个,其他人都不是我所杀。”
二驸马声声称辩:“六殿下,你被他们误导了!”
什么?
众人惊诧不已,“二驸马这是什么意思?”
\"二驸马是说,杀人者其实是二公主与大驸马,甚至将杀人嫌疑栽赃在你的身上?\"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
大殿你像是炸开了锅,议论不休。
容珩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容时。
他抿了抿唇,好意提醒,“六弟,还打算让二驸马继续乱下去吗?”
容时猛然惊醒,他看了眼鸣栖,鸣栖点了点头。
\"二驸马\"
众人还在自顾自说话,大殿忽然传来了掷地有声的声响。
只见他卓尔不群的六殿下,缓缓抬眸:
“我刚刚只是说你有杀过人,又没说宫中犯下累累凶案的人也是你。”
二驸马一腔豪情壮志突然卡壳,人傻了:“什么?”
众人也蒙了
圣上沉重的目光而来,声音是不容置喙,“睿王何意?”
有大臣提出异议:“是啊,刚才不还信誓旦旦说是二驸马杀人?”
“不如听睿王说个明白。”
容珩静立端坐,整个大殿,只有他看得最为清晰,控制着局面,不至于脱了轨。
谁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后,一名心腹悄然离开。
满堂的目光,从二驸马一家身上,又再一次回归到容时身上。
容时起身,颀长的身影,此刻添了几分刚入上京所没有的持重。
“二驸马,我还有些话未说完,其实查证后发现,其余失踪的女子,与景和的死因不同,不是凌虐扼杀。”
他将桌上还为呈交圣上的证物拿出,继续分析: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