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需要顾氏镇守陇西,又处处提防,还派什么李聂削主君的权,让主君在陇西步步维艰!\"
\"利用顾氏之时,百般温言,如今顾氏价值已散,又兔死狗烹!\"
\"分明是你们不仁又休要怪我们不义!\"
大臣破口大骂,\"岂有此理,你们顾氏镇守陇西不当,以至于战乱纷起民不聊生,圣上着李聂将军去相助本就为国为民,你们当了一百年的陇西统领,还真以为自己就是陇西之主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不能为圣上尽忠,竟然还起此歹心,制造蓬莱散坑害臣民。”
\"一计不成,竟然还妄图刺杀圣上,简直是狼子野心!\"
\"圣上,臣要弹劾顾氏一族!\"
“此贼子不死,有违天理!”
圣上冷冷而视,目色冰冷地望向顾氏一族。
容珩今日所有的安排,在半日前便递到了他的龙案前。
今夜种种,除了那宫人的突然举报,牵扯出大驸马杀人一事,其余不论是烟火,还是将计就计抓捕顾氏,都经过圣上的默许。
可谁知,不论是宫中杀人案,还是刺杀竟桩桩件件与大驸马相关。
大驸马脊背生寒,背后的禁军早已经将退路切断,
今日无论如何,他都在劫难逃。
大公主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地看着大驸马,\"你们,你们竟然这么背叛圣上!\"
于公,大驸马背弃她与家族一同背叛她的父亲,枉为人臣;
于私,又与她的妹妹苟且私通,枉为人夫。
于情,大驸马抛妻弃子,枉为人!
\"你们将大周视作什么,将我又视作什么!\"
大驸马闭上了眼睛,面容苍白,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容珩看着眼前陷入沉默的大驸马,温和的声音之下,是一抹沉意:\"大驸马诸多举动,恐怕也有不得已而为之。\"
圣上眸光逼仄,蕴含着深深的冰冷气息,”太子,什么意思?\"
大驸马眼睛陡然睁开,不敢置信地看过去
容珩道:“大驸马若当着从了顾氏的意,于今日秘密安排刺杀,那有何必埋下替换几丛烟火,制造混乱,又秘密安排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