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里面就传出了痛苦而又痛快的不堪之声,程方摇摇头,回到客厅继续啃自己的饽饽:“太残暴了。”
……
或许是深陷困局缘故,纪言憋了一肚子莫名火,拎着钉锤全发泄在了魅诡身上,凶残程度比昨天更加凶狠,却让魅诡更加迷恋。
约莫半个小时后。
纪言筋疲力尽地躺在血泊地板中,一旁的魅诡身上每一寸位置都带着恐怖的伤口,拖着破裂残缺的躯体,缓缓穿上衣物。
魅惑脸上写满了畅快过后的满足,她意外地看着纪言:“今天居然比昨天还要生猛。”
“看来你瘾比我还要大,要不要姐姐把你从那死酒鬼手里挖过来,顶替了小程的位置?”
“你这个大宝贝,可比那小子的32厘米好多了。”
魅诡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那沾满了她头发和鲜血的诡物钉锤,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
“……”
忽略那审核都过不了一点的虎狼之词,纪言说道:“姐,任何事都要个新鲜感,天天如此,总会腻的。”
纪言没心思抢程方的救命饭碗,也没必要。
“说到这个,我有件事想问问姐姐你。”
见时候差不多了,纪言抓住机会进入主题。
“铺垫这么久,这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说吧。”
魅惑坐在椅子上,又摸出了一根细烟,漫不经心一句点破纪言的小心思。
纪言轻咳两声:“我想问问,我那位父亲在这个公寓里有仇家嘛?”
“太多了,可以说整栋公寓住客都是他的仇家。”
“那酒鬼为了喝口酒,把得罪的都得罪了一遍。”
“但要说最想弄死他的,就是7楼702那位了,毕竟杀妻之仇换做是谁都是不共戴天。”
听到这话,纪言眼睛炯亮起来。
果然,从这些原住客口中是能获取更多关于那魇食诡的背景信息。
魅惑一只手托着香腮,注意到纪言变化的神色,似笑非笑:“你想借其它住客的刀,杀死你那个酒鬼父亲?”
“别妄想了,能杀那死酒鬼早不知死多少次。”
“你猜它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