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个屁啊,今天除了傅庭州以外,所有人都是装的,只是大家都很聪明,没有互相点破罢了”
说着,盛晴天已经将杯子里的葡萄糖水喝完了,她将杯子推到陈云面前,示意陈云再倒一杯。
接着,她又开口道:
“老太太一死,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就落下来了。
这老不死的,干什么事都偏心傅庭州,就算是傅庭州亲自被老爷子剥夺了继承人的位置,她也不死心,依旧每天在老爷子面前说傅庭州的好话。
气得我每天晚上睡不着觉,我儿子傅海晏好不容易才坐到了仓廪总裁的位置上,怎么能轻易就让傅庭州再夺回去?
你说是吧,陈云?”
陈云点头,“那是自然,连我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老夫人整日在老爷子面前念叨,让傅二少爷继承家主的位置依我看,说不定哪天老爷子还真会让他继承了。”
“现在好了,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在老爷子耳边念叨这样的话,我的海晏也能安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盛晴天一边说,一边夸赞了几句陈云。
“还得是你啊,想出这样的好办法,让我在老太太的必经之路放迷你音箱,再安排几个长头发的女佣在夜里走来走去,哈哈哈哈这老不死的果然害怕了,被吓成神经病了,哈哈哈哈!”
陈云笑而不语,他呼出一口气,这会他才感觉眼睛舒服了一点。
旋即,他拉开椅子,坐在了盛晴天对面,表情变得沉重起来。
“大夫人,我想问问你,那几个被你安排吓唬老夫人的女佣,现在在哪里?”
怎么处理知道实情的人,盛晴天有的是办法。
她眉毛一扬,轻蔑道:“我早就给了她们一笔钱,介绍她们去欧洲当女佣了。没有我的允许,她们这辈子都回不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