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门户比他们低的,却是大把的人愿意。”
“所以,我们现在先不急着出现,暂且等一等……”
谢逸风一愣:“等一等,还要等什么?”
要他探听季庭砚的病究竟是什么病,他也探听出来了。
怎么现在还要等?
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继续住在这个破房子里了。
天知道他天天打地铺,都打出心理阴影了。
要是天气暖和的时候也就算了。
现在越来越冷,天知道他每天晚上都被冻醒啊!
谢如兰面色沉静如水,神色坚定地开口说道:“再等十天,我们就可以确定了。”
“娘,你到底要确定什么?”谢逸风心中有些烦躁。
“还有几天,就是你妹妹来葵水的日子,如果十天左右再不来,我们就请个大夫为她把脉。”
谢如兰哪怕极力克制,声音也依旧有些颤抖:“如今那季庭砚已经当不成男人了。”
“只要你妹妹能够怀上身孕,那就是季庭砚唯一的子嗣。”
“我就不相信,到那个时候,他们还敢轻视我们?”
“到时候,主动权,就把握在我们手上了!”
听到谢如兰这么说,谢逸风仿佛已经看到了。
自己到时候,作为长平侯府少夫人的兄长。
在长平侯府之中颐指气使,备受尊敬的一幕。
这些日子,为了探听消息,他以一个奴仆的身份。
真正地见识到了,长平侯府之中,到底是有多么的奢华富贵。
相对起这样一个钟鸣鼎食的长平侯府。
自己在乡下庄子里的,所谓的“主子”的生活。
简直就像是一个乡下土财主一样可笑。
“好,我们再等等,反正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着急的,已经不是我们了。”
谢逸风点了点头。
对于等这件事情,他已经习惯了。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个时候,谢长峰就是让他等。
等时机成熟,就能够恢复他将军府少爷的身份。
这一等,就是将近二十年。
他已经从焦虑,不安,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