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耐心地,将自己和季庭砚一家子,照面后的情况说了一遍。
“季庭砚生病了?这可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消息!”
谢衡之一心习武,且难得在京城之中。
安云卿也不愿意让光明磊落的他,沾上这些阴私之事。
是以很多事情,都没有和他说。
此时听到这个对他来说,是好消息的事情,倒是丝毫不掩自己的幸灾乐祸。
谁让他欺负自己的妹妹,活该!
“他到底生了什么病?为什么一定要找鬼医才能够治好呢?”
谢衡之有些迷惑,凭着长平侯的权势。
就算是宫中的太医,也能够请来为季庭砚看诊。
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才会需要鬼医才能够治好。
“不举之症。”
谢知蕴淡淡开口。
“什么?”
谢衡之一愣,随即俊脸顿时涨得通红。
怎么也没有想到,季庭砚居然得的是这种病。
“咳咳……那个,这种事情,你一个闺阁之中的姑娘家,以后还是少听。”
谢知蕴看着自家大哥通红的俊脸,倒也没有和他多说。
更没有提起,这种事情,自己非但听过,还……
“看来,这长平侯府的世子人选,怕是要有变化了。”
谢衡之虽然甚少在京城,但不代表,他对权贵权书全然无知。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身在其中。
耳濡目染,也通晓几分。
长平侯府不可能让一个无法人道,没有子嗣的人来继承侯位。
更何况,长平侯可不是只有季庭砚一个子嗣。
只要长平侯愿意,随便选一个庶子,将其身份抬一抬。
就凭季庭砚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是沈如筠再如何不愿意,也只能忍着。
想到这里,谢衡之再次庆幸,他们退婚退的及时。
否则,以现在季庭砚的这种情况。
只怕长平侯府怎么样也不会愿意退婚,定要死死地扒着谢知蕴不放。
到时候,哪怕他们退婚了,也要落一个薄情寡义的声名。
幸好啊!
谢知蕴看着谢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