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琛和张毅都被这份说辞震住了。
他们有想过苏颜身世千万种，但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
怎么可能。
苏颜长得那么干净，那么美，怎么会是一个妓子的女儿！
“你说真的？程桂芳，事到如今你最好别耍花样，你懂我们顾总的能耐，如果让我们查到你胡说八道，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张毅又是质问出来。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为什么这样编，你们一定觉得无法相信吧，她母亲既然做那一行，当然长得漂亮啊，不漂亮能靠陪男人睡觉赚钱，而且你看看苏颜，现在不也继承了她母亲的手段，专门给男人睡……啊……”
顾晏琛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表情可怕骇人。
程桂芳差点断气，彻底怕了。
一会顾晏琛松手。
她也急忙道，“我都把真相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而且我没说错，她母亲就是出来卖的，才遗传给她。”
“闭嘴，如果你还想活着踏出这里的大门。”张毅怒喝出来。
不管苏颜出身怎样，即便真的像程桂芳说的，可现在苏颜是顾总的妻子，岂容这样羞辱。
程桂芳欺善怕恶，何况她清楚顾晏琛的身份，经历了顾晏琛刚才差点弄死她，最主要儿子还在他们手上。
因此，算是彻底怕了。
嗫嚅道，“好，刚才是我说错话，我不会再乱说了，现在你们肯放我走了吗？还有我儿子，也立刻放了。”
“你有那个女人的照片？”突然，顾晏琛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