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波毫无悬念的被录取了。
那一刻,陶波的心似乎被惊喜所填满。、
他一把抱过旁边失落的大田,大喊着:“考上了!我考上了!!!”似乎想要把所有的喜悦都宣泄出来。
大田似乎也被他的喜悦冲淡了一些烦恼,嘴角挂着苦笑,拥抱着陶波。也应和着:“恭喜啊。”
陶波似乎想到了什么,满脸笑容的朝外头冲了出去。身后的大田在陶波走后,再也挂不住嘴上的苦笑,满脸的失落。
陶波一路冲刺的了跑回家,沿途的田垄似乎也没有了往日的宽广,在陶波激动的情绪下不值一提了。仅仅几分钟,他跑完了以前十几分钟的路程。
即使陶波已经跑的满脸滚烫,头上不住的往外冒汗,口中不断喘着粗气。也抵挡不住心中的那巨大的喜悦。
他迫不及待地冲进家门,推开破旧的木门。刚进门便是大喊
“考上啦!我考上啦!!!
妈,我考上啦!”
陶母闻声从灶后探出头来,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放下手中的柴火,问道:“啥考上啦?”
陶波听声儿,冲到了灶台边,一把拉着陶母的手,说着:“考上啦,考上卫校啦!”
陶母用力拉着陶波的手,眼眶浮现出泪光,颤着声问道:“考上啦?真考上啦?”似乎怕不敢相信,又似乎怕听错了。
看着眼前的陶母,陶波眼角也泛起了泪光,点着头,嘴里清晰的吐露着:“考上啦,真考上啦。”
陶母听罢,一把拉过儿子,紧紧的抱住。
“考上了就好,考上了就好。”同时嘴里不住的念叨。
拥抱了好一会儿,陶母放开了儿子,两人都是红了眼眶。
“你快去,快去告诉你爸。”陶母想起了在田里干活的陶父,想着他也高兴高兴,连忙拉过儿子往门外走。“回来的时候记得去来六那儿买点酒肉,咱家今天吃顿好的。”
“好,我马上去。”陶波立马接茬,喝了口水,又急忙奔向了田里。
田垄,分开田亩的土埂或田间种植作物的垄。
宋代陈与义《曳杖》诗云:“田垄粲高低,白水一时满。”
郭沫若《北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