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悉的东西。细细划刮成的兰草叶子显得极是自然,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不会是因为要刻叶子而故意得划刮。陶宽妈看到兰草心里也就对陶宽爷爷有些敬畏了,一个普通的菜罐子都做得这么好看,其他的事不必说了,再说像这样的竹制的器具很多,要真划刮成这样确实是有些雅兴的人。换作今天的话来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照着这菜罐子的年份,肯定不是陶宽爷爷所能划刮的,但保存得如此的好,陶宽爷爷功不可没。陶宽妈仔细得擦拭着菜罐子,原本有些很脏的地方经过了陶宽妈的手也变得很是干净。陶宽妈从嫁到陶家来,屋里的东西都洗过很多遍了,唯有这个菜罐子还是第一次拿到手上来洗,严格来说,也不是真的去洗,而是擦拭。原来黑不溜秋的菜罐子也就慢慢恢复了原有的颜色,原来青色的竹皮也变得黄色,这就是岁月的沧桑。看到菜罐子的全貌,陶宽妈有些不淡定了,像这样的器具让二个孩子拎来拎去,指不定哪天就给损坏了,还是交给陶宽爷爷自己保管,免得自己受牵连。陶宽妈想到这里就喊陶磊,想让陶磊给送回陶宽爷爷那里去,却不料喊来的是陶宽爹,陶宽爹也刚好做完了手里的事,正准备去洗洗手脚去睡,听到陶宽妈的喊,就循声过来,既然陶宽爹自己过来了,陶宽妈就把手里的菜罐子递给了陶宽爹。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陶宽爹是篾匠,自然比起陶宽妈来说要专业得多。陶宽爹接过菜罐子仔细得看着,眼神也就慢慢变得专注起来,尤其是看到那副兰草的时候,不由得眯起眼来,要不是现在有些晚了,肯定得会把陶宽爷爷给叫起来,问起这个菜罐子是不是自己家里的东西,自己的祖上是不是出个读书人,或者是有过读书人的亲戚。陶宽妈显然示意陶宽爹不要太过于得声张,明天什么也不要说,还回到陶宽爷爷自己手里就是。有了陶宽妈的主张,陶宽爹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只得先按照陶宽妈的话去做,陶宽妈也及时得完成了手里的事,也许过于得专注,也许是孩子们有些累了,更或许是陶宽爷爷把菜罐子给了陶宽妈,心里也放下了负担。总之,陶家里除了陶宽爹的夫妇俩,其他的人都进入了梦乡。陶宽爹也有些累了,等不及陶宽妈的洗洗刷刷,自己抓紧得洗洗刷刷就去睡了,但陶宽妈不同,她是整个陶家的主心骨,明天家里大大小小的衣服都得晚上
第(2/3)页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