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和我能有什么好合作的？”
程玉瑶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靳屿年，“肯定是你最想要的合作。”
靳屿年眼底的玩味明显多了一丝：“呵呵，那我倒好奇了。”
程玉瑶拳头一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强压下心头的波澜，“你愿意？”
靳屿年坐回宽大的办公椅中，双手悠闲地环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这么着急？行，那你先说说看，是什么合作能让你如此笃定，认为我会感兴趣。”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认真。
程玉瑶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办公桌前，站定，那双眸子里闪烁着决绝，声音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