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的眼神瞬间冷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算什么东西?”
曲岩压低声音,目光严肃地望着靳屿年:“在法律的界限内,我有义务保护每一位女性不受骚扰,而你,显然已经越线了。”
靳屿年目光探究地盯着曲岩,冷嗤着:“你很懂法?”
“鄙人不才,职业律师。”曲岩淡淡地望着靳屿年。
“所以,还请自重。”曲岩一把甩开靳屿年。
靳屿年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盯着曲岩:“你——”
曲岩无视靳屿年,看向温棠:“温小姐,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聊吧!”
温棠看了一眼靳屿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点了点头,“好——”
两人转身欲走,靳屿年却猛地伸手拉住温棠的手臂,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拽回。
温棠眉头紧锁,痛呼出声,“靳屿年——”
曲岩眼神一凛,迅速上前,一把扣住靳屿年的手腕,力量之大让靳屿年不禁踉跄了一步。
他冷冷地看着靳屿年,“先生,自重!”
靳屿年转头目光阴森地盯着温棠:“温棠,你确定要和他走吗?”
温棠淡淡的看了一眼靳屿年,“靳屿年,这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靳屿年目光落在曲岩身上,“这个野男人有什么好的?他哪里比我强了?”
温棠冷嗤,“他,哪里都比你强!”
靳屿年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猛地一用力,试图再次将温棠拉回身边,但温棠却倔强地站在原地。
两人的争执引起了周围顾客的纷纷侧目,议论声此起彼伏。
“既然已经没有关系了,就不要凑上来了,况且……你已经决定好了和程家联姻了,我们更不应该有联系了。”温棠冷冷的望着靳屿年。
靳屿年嘴唇微颤,刚欲启齿,却被温棠冷冷打断,“你苍白的解释我已经听腻了。”那目光中的不耐烦如同寒风刺骨。
她轻轻侧身,转向曲岩,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曲先生,我们走吧!”
曲岩轻轻颔首,两人抬脚转身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