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奔波劳累,加上神思紧绷,平阳郡主的身体也是有些扛不住了,又好好叮嘱了几句,便让萧老将军拘着回去歇息了。
他们一走,屋里的二人可算松了口气。
“我这么多年都未见我爹娘如此紧张了。”
萧寒迟一边说,竟然掀开被子从榻上下来了。
陆挽棠赶忙开口:“你干什么?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
“我换个地方躺。”
萧寒迟嘴角一扬,动作迅速地在陆挽棠身边躺下。
陆挽棠无奈地伸手推他:“起开,你若不想躺在榻上,我让人把偏屋收拾出来。”
“不要,这个屋暖和。我就要睡在这儿。”
萧寒迟一边说着,还往陆挽棠身边靠了靠。
陆挽棠瞧着他这无赖劲儿,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我看就应该让父亲把你带到别的院里去。”
“那怎么行。”
萧寒迟睁开眼,伸手一揽就把陆挽棠收进了怀里,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陆挽棠的耳朵。
“夫人的伤这般严重,我不在这儿守着怎么能放心呢,嗯?”
陆挽棠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伸出手就想打他。
萧寒迟早有预判,稳稳地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能乱动,我还有伤在身呢。”
“你……”
陆挽棠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寒迟十分满意地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好了,再陪我休息一会儿。”
瞥见他苍白的脸色,陆挽棠到底没再挣扎,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摘星端着煮好的红豆羹站在屏风外看了一眼,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凉风一脸疑惑。
摘星做了个嘘的姿势:“睡着了,还是先放锅里温着吧。”
凉风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连带着自己走路都蹑手蹑脚的。
永宁候府。
周氏和永宁候正追问沈鹤辞围猎的事情。
沈鹤辞这次得了头彩,还得了皇上的嘉奖,好不得意,将自己夸得那是一个天花乱坠。
“我就知道,只要我儿好起来,整个大晟都没几个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