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身来在陆挽棠身侧坐下:“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这叫谨慎。”
陆挽棠有些好笑,“好,萧将军说的有理,那如今确定了,可安心?”
“差不多了。”
萧寒迟揉着陆挽棠的手:“不过,这下我就不能在家里赖着了,军营里攒了许多事情等我处理。”
陆挽棠拍拍他的手背,“我知道,正事要紧,你快去忙吧,已经耽搁了这些日子,莫要再让人挑了错。”
往日里萧寒迟忙碌,他的手摸着永远都是粗糙的。
休养这许多时日他的手倒是细腻了不少。
“嗯……那我走了?”
萧寒迟看着陆挽棠,眼神中带着隐隐的期盼。
陆挽棠无奈一笑,见四下无人,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可陆挽棠还是红了脸。
瞥见她两颊的红晕,萧寒迟不甘心,硬是按过她的脑袋又留下一个万分缱绻的吻。
直到凉风在院里催促,陆挽棠才赶忙推开他低声喘息。
瞧着萧寒迟意犹未尽的眸光,她狠狠瞪他一眼。
“要走就赶紧走。”
萧寒迟满面春光地踏出门,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
“夫人,我晚上回来吃饭,嗯,想吃你亲手做的红豆羹。”
那一本正经的却又生硬的要求逗得陆挽棠笑了起来。
“无赖。”
她笑骂了一声,却也没有拒绝。
时辰尚早,陆挽棠先去给平阳郡主请了安,又去药房备了几贴调理安神的药,打算做成药膳给了平阳郡主和萧老将军。
这些天两位长辈可没少费心,瞧着两个人都瘦了些许,也该好好调理调理。
摘星出去了一趟急急忙忙回来:“小姐,您让打听的人打听到了,在西郊外的花莲村。”
“花莲村,离京城倒是不远。”
陆挽棠将手里称好的药倒在纸上,“王大夫,麻烦您把这些药材帮我包一下送到院里。”
说着,拍了拍手上的药渣,示意摘星拿银子。
摘星立马掏出两个银锭子塞给了王大夫。
王大夫不好意思地拱手:“夫人不必每次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