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棠虽无防备,但面对景安这样稚嫩的攻击,她脚步轻轻一点,侧个身就避开了。
她反手抓住景安握着簪子的手,往手腕上用力一拍。
景安吃痛,簪子掉在了地上。
她还不死心,抓过桌上的花瓶就要去砸陆挽棠。
陆挽棠后退一步,花瓶落地,应声而碎。
一个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对着陆挽棠就出了一掌。
陆挽棠忙运功抵挡。
黑衣人翻身跃起,再度出手。
掌风还未靠近陆挽棠,一柄长剑已经横到了他面前。
黑衣人慌忙后退,萧寒迟手中剑花翻飞,左手一掌拍在了他的肩头。
黑衣人被萧寒迟如此强劲的内力逼地后退几步,但还是护在了景安面前。
长公主和驸马闻声赶来,都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这是怎么了?”
萧寒迟扶着的陆挽棠的肩膀正关心着她,“没事吧?”
陆挽棠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受伤。
萧寒迟眸中寒光一闪,杀意翻涌,“公主和驸马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说是来看病,这个黑衣人为何伤我夫人?”
“这是我府中的暗卫,是保护景安的。”
长公主赶忙解释了一句,抬眸质问暗卫怎么回事。
陆挽棠看着暗卫,眸中生出一抹探究。
暗卫跪地:“回禀公主,属下听见屋里的声音,以为郡主遇险所以才出手。”
景安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陆挽棠和萧寒迟,突然指着陆挽棠哭了起来。
“是她,她要杀了我。”
长公主和驸马都是一脸诧异。
陆挽棠气笑了:“郡主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是不小。”
她指了指地上的簪子:“刚才是她突然拿着簪子要伤我,我夺了她的簪子,她又拿花瓶砸我,然后你们这位暗卫就来了。”
“你胡说,分明是你要杀我,暗卫才出现保护我。”
景安死咬住是陆挽棠要杀她,反正刚才屋里没有别人,也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满口胡言,我夫人为何要杀你?”
萧寒迟握着剑的手紧了一分,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