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父母安在。
他还有陆挽棠。
他不能冲动之下牵连他们。
见他周身的杀意终于褪却,陆挽棠松了口气。
她转过头,景安也扶着丫鬟跟了出来,在不远处看着。
“公主,驸马,郡主的身体我瞧过了,并无大碍,只要她能按时吃药,不再给自己冲冷水,慢慢会好的。”
“什,什么?冲冷水?”
长公主诧异地看向景安,景安心虚地低下头去。
陆挽棠拉过萧寒迟,“时辰不早了,我们告辞。”
萧寒迟跟她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
驸马立马将景安往身后护了护,目光警惕地看着萧寒迟。
萧寒迟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仗剑挥手。
寒光一闪而过,仅靠剑气,院内的大树竟从中间生生断开。
“这是我萧寒迟最后一次警告,从今以后你我两家桥归桥路归路,若再敢纠缠不休,便是自寻死路。”
说完,径直拉了陆挽棠大步离开。
待院里众人回过神来,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景安从未见过萧寒迟那样阴森冷峻的目光,还没回过神来,驸马一巴掌就将她扇倒在地。
“你做什么!”
长公主大惊失色,忙去护住景安。
驸马何时受过今日这样的气?就是长公主,也未曾仗着公主身份这样羞辱过他!
他当即怒不可遏,“你还惯着她,今日可是险些惹出天大的祸事。”
景安仍不死心地往陆挽棠身上泼脏水,“爹爹,明明是那陆挽棠胡说八道,她就是想杀我。”
“你还有脸说!陆挽棠那本事你不是没瞧见,若人家真想杀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何须闹那么大动静。”
驸马都庆幸陆挽棠不是萧寒迟那种心狠手辣的性子。
否则,这会儿他们看见的就是景安的尸体了。
景安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有暗卫,我才不怕她。”
“还不知错!”
驸马气的又扬起了手。
景安吓得往长公主身后缩了缩。
“没出息的东西,你以为那萧寒迟把你当了个什么,人家现在恨不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