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震惊地看着他:“你这叫什么话,难道你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错?”
永定侯恶狠狠的眼神好似要在周氏身上灼个窟窿。
“若不是你这些年来善妒,每每将我院里的人往死了整,我何至于在外头……又何至于闹得众叛亲离叫人笑话。”
他情绪激动,上前一把扯住周氏的手,“你可知这些时日外头的人都怎么笑我?就连皇上都不待见我,这一切,全都是拜你所赐。”
周氏也不示弱,“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眼看永定侯气的又要失控,刘嬷嬷连忙上前劝阻,“侯爷您消消气,夫人她如今还伤着,说话难免冲了些。”
永定侯这才甩开周氏的手,利落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
“你既然这般不知好歹,我也没什么跟你好说的,这日子你要觉得过不成了我大可以给你休书一封。至于鹤辞要在外头如何艰难,那都是怪他命不好,摊上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娘。”
永定侯忍着怒气来,带着怒气走。
周氏在屋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怎么摊上这么个没良心的啊,天杀的,我做错了什么。”
“哎呀,我的夫人啊,您冷静一些。”
刘嬷嬷急的又是给她扯被子,又是检查伤口。
周氏气地胸脯不断起伏,“刘嬷嬷,你也听见了,他要休了我,他做下这般见不得光的事,他还有脸休了我。你去我娘家传话,我要跟他和离,我要跟姓沈的和离。”
刘嬷嬷赶紧去捂她的嘴:“这种话可不敢说呀!”
见周氏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一些,刘嬷嬷这才松开她。
“夫人,侯爷那是气话,待会儿气消了就好,可是您这大喊大叫的要和离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呀,难道您真的想和离不成?”
周氏仍是一副占尽道理,理所应当的样子道,“我管他的,这些事儿不都是他弄出来的。”
“侯爷固然不对,可您闹也闹了,侯爷该吃的气也吃了,这日子还得往下过不是吗?”
刘嬷嬷对周氏这爆脾气也是很无奈。
她从周氏在闺阁之时就伺候她,对她的脾气秉性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