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手碍脚的人总是扰乱我的计划,既然暂时除不掉,那就全部抛之脑后,只专注祝书柔。”
沈鹤辞转身,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按照计划行事,你去安排好。”
阿东一凛:“是,世子!”
此时的祝书柔并不知晓背地里有什么阴谋正朝着自己围拢,一上马车就松了肩头。
文香着急又担心:“小姐,沈世子到底和您说什么了?您脸色更难看了。”
祝书柔喝了口茶,脑子乱心里也乱。
真恨不得自己前几日也跟着爷爷去郊外祈福了。
果然第二日,祝府的一个小厮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把沈鹤辞的邀约消息塞进了祝书柔的手里。
以前二人相约从未有过这种举动,乍一收到消息祝书柔还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拿着纸回了房间。
挥退下人后她看了眼,纸上所写两日后相约明月楼用午膳。
祝书柔纠结片刻,把纸烧了,只留下一点灰烬随风散去。
到底要不要去?
……
陆挽棠点着灯躺在美人椅上看书。
随着烛火的闪动,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头顶乌云聚拢,不知何时就会有一场暴雨。
她看了几眼外头,还未见到萧寒迟的身影。
此时已近戌时末,府中安静,外间的摘星听到动静询问:“小姐?”
“厨房的宵夜热着,等会儿将军回府再端进来。”
“是。”
脚步渐远,陆挽棠又看了页医书,实在静不了心,频频朝着外面张望。
自从上次遇刺,陆挽棠一直放心不下,就怕背后之人再出手。
这么晚还不回来,可别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她正要起身去外面问问,萧寒迟就进来了。
陆挽棠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今日遇见什么事儿了,回来的时辰都比往日晚了两盏茶。”
“今日事务有些重,等久了?”
萧寒迟脱掉军甲,走过来握住她的手。
触手生凉,立刻皱起眉头,“怎么不去榻上?若是日后我晚归,不必等我。”
陆挽棠瞪他一眼,“你不回来我放心不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