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棠见她安排得细致妥当,笑了笑:“那便有劳了。你家小姐的药效虽然解了,但中的药效太多,身子亏空严重,按我刚才写的方子熬成一碗水,喝上十日,再好好将养,能恢复正常。”
“是!奴婢谨记,多谢夫人!”
陆挽棠离开太师府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全黑了。
府外停着一辆马车,有太师府的标记。
她刚要带着摘星上车,就听闻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
“吁——”
“挽棠!”
马儿都还未彻底停下,马上的人倒是迫不及待地跑来。
萧寒迟一脸着急,冲到陆挽棠面前,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
陆挽棠好笑:“我受什么伤,今日是祝小姐出事儿了我帮个忙而已。”
可看他着急的样子,又笑不出来了。
萧寒迟沉着脸拉她上了马车,“我们上去再说,外面冷。”
落后一步的摘星默默坐到了外面,朝着太师府的车夫吩咐:“去将军府。”
马车掉头,哒哒的声响在暗夜里很清晰地传来。
陆挽棠一上车,就被男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愣了一下,她反手抱住他:“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儿的。身边都带着人呢。”
萧寒迟沉默了一下,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你就不能提前告知我一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万一沈鹤辞被逼急了,不管不顾地对你下手又怎么办?”
陆挽棠心头一片酸软,软声认错:“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就这样?”
萧寒迟不满,松开她,“你跟我保证,下次要做什么先跟我说一声,我心里有底你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