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能问一下，这是什么吗？”大黑塔盯着研究室中央的大柱子看了许久，柱子上有许许多多奇怪的纹路，甚至还有一些漂亮的晶石一闪一闪的，她从进入研究室开始思绪便被这根柱子吸引，在她看来，其一定不简单。
“这是虚空终端，作用类似于你们的超级计算机。”叶慈笑道，“是由我独自设计和开发的，当然目前为止，算力上不能跟你们的超级计算机相比，不过我已经在对其进行升级了，相信之后的20版本应该就能够拥有媲美你们超级计算机的算力。”
“对了，小叶，你的升级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夕言问道。
一说到这个，叶慈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进行到最后一步了，距离完全升级成功也只差临门一脚了，只是无论我如何尝试也无法升级成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限制了它的算力。”
“那你认为是什么东西限制住了它？”
“规则和权柄。”叶慈道，这是她也没有办法的事情，“虚空是依托意识权柄创造的超级机器，能够容纳所有人的意识，统筹所有人的智慧，从而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同时也能够给所有人提供他想要的答案。”
“只可惜在我退下草神之位后，少了世界树作为连接，对意识权能的掌握早已不如先前那般如鱼得水，所以在给虚空全面升级的时候，在这方面总是感觉缺了点儿什么。”
“嗯。”夕言思索了一番，她倒是能够通过自身的权柄来模拟意识的权柄，只是她对于虚空完全不熟悉呀，总不能真让她上去补全的最后一环吧，而且她本人对于意识权柄的掌握还处在毛皮阶段，甚至都不如叶慈呢。
正所谓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夕言想起了之前有一个家伙给自己送来的礼物。
“黑塔，之前借你研究的那张光锥呢？”夕言问道。
“在这儿。”大黑塔还处在与意识相关的超级计算机的震惊之中，突然听见夕言叫她的名字，也是连忙反应过来，取出了自己连睡觉都抱着用于研究记忆星神的至宝。
夕言将那张光锥交到了叶慈手上，道:“你研究研究这个，说不定能够从中得到一些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