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制衡他们三家,二是能够紧盯着裴言弃,看他突然回京是不是为了给楼朝夕复仇的。
可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江离落,在他的意料之外。
所以,他定要好好查。
……
裴言弃离开御书房,在红墙宫道上,一道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景昭王,好久不见。”
裴言弃抬头看着穿着南诏服饰的男人,身长玉立,六月天也披着披风,肤色比女子还要白,是病态的白。
看着就是身体羸弱,常年生病的人。
“你就是南诏送来的质子,大皇子邢君郝?”
五年前,南诏惨败在裴言弃之手,不仅臣服云苍国做附属国,每年进贡,还送来一个病弱质子。
邢君郝脸色有些白:“是,托景昭王的福,本王才来到云苍,这里气候宜人,反倒将本王的病养的差不多。”
裴言弃打量着邢君郝,回想五年前人到的时候,确实瘦骨嶙峋,走五步大喘气,走两步小喘气。
看着顶多活个一两年,就会死的人,如今长身玉立的,有君子之风。
“大皇子无碍就好,云苍也好向南诏交代。”
当年南诏把病弱皇子送来当质子,怕是也存了,等邢君郝死在云苍国,好有理由,举兵进犯。
谁曾想,人倒是活下来,身体还比以前更康健。
邢君赫:“这也多亏了景昭王,我送送景昭王吧。”
他从小太监的手里,接手轮椅,慢慢推着裴言弃走在宫道上。
小太监远远的跟着。
“景昭王突然回京是做什么?”
裴言弃答非所问:“南诏质子是六年,明年大皇子便能回国了吧?”
“景昭王倒是记得清楚。”邢君郝抬头看着灰白的天空:“不过云苍养人,我倒是不急于回去。”
裴言弃没搭话,他跟邢君郝不熟,甚至可以说有仇。
因为他打败了南诏国,邢君郝才背井离乡的来做质子。
做质子可不是好事,而是要备受欺凌的,这是大仇!
一路无话到宫门口。
邢君郝突然开口:“本王没在乱葬岗找到楼朝夕的尸首,景昭王可知道她的尸首在哪?”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