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做成这样,也是难为他。
永安侯尴尬,不自在,又恼羞成怒的责怪江离落。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祸,一会儿你进去跪下和夫人赔罪……”
不等他说完。
江离落心疼的红了眼眶,声音都有些哽咽:“原来爹在侯府过的日子也是这般,那我也就不算苦了。”
“本来还有些怨爹的,今天才真正明白爹的为难之处,爹尚且如此,何况是我。”
“若是娘亲还在,怎么会舍得父亲站一夜,损您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
永安侯的怒火,瞬间消了一半,再想想昨天江清晚瞧不起他的话,剩下的一半也都没了。
“你明白爹的难处就好,有些事爹也无能为力。”
江离落拿帕子擦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以后我会更听爹的话,若是我日子好了,定会护着爹的。”
永安侯听得心暖,关心问她:“身体怎么样了?脸好点了没?可还难受?府中下人应该没怠慢你了吧?”
江离落乖巧的一一回答。
永安侯心里舒爽:“她到底不是你母亲,以后不用天天来给她请安。”
陈梅出来就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想要发火。
陈嬷嬷拉住她,低声劝着:“夫人何必生气,她不来请安,反倒是好的,免得见了晦气。”
江离落耳朵敏锐,抬头看过去:“陈嬷嬷大早上的说见了谁晦气?”
她眼眸冷下来:“是说我,还是说父亲呢?”
没想到说的这么小声,还是被听见了。
陈嬷嬷脸色一变,想要解释:“奴婢没说二小姐,也……”
江离落冷声打断:“那你就是说见着父亲晦气了?”
永安侯的脸色更加难看。
江离落看到了,继续点火挑拨:“难怪父亲和夫人的夫妻关系不好,原来是你这刁奴在挑拨离间!”
陈嬷嬷这是越解释,越狡辩,急的她满头大汗。
生怕江离落又说出什么话来,赶紧郁闷的低头:“二小姐听错了,奴婢说的是自己最近霉运缠身,有些晦气。”
已经损失一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