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落浅笑着:“现在就够了。”
以后,她会成长起来的。
陈嬷嬷十指扎针结束了,江离落也给陈梅抹好了脸。
永安侯在一旁复杂的看着江离落。
江离落抬头看永安侯:“爹,我听说夫人罚了整个侯府下人都被罚三个月。”
“本来只是夫人管教不严,金嬷嬷才残害我,用不着罚整个侯府,这样我就成了恶人,整个侯府都怨我了。”
永安侯微愣,原本只是想到整个侯府都惩戒一下,也是给江离落立威。
但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侯府下人都受罚,根本就没有立威可言,只有得罪所有人。
“是爹考虑不周,那就都免了责罚。”
江离落又说:“西苑管事因为这件事,无故挨打被发卖出去,家中又有生病的老母,是个大孝子,不应当这样的结果。”
“爹不如给他出医药钱,等他好了,就让他到我院中做管事,给他涨涨工钱?”
这些都是小事,永安侯都没意见:“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陈梅在一旁,脸色难看至极。
她昨天才下的令罚了府上所有下人,今天就被江离落给撤销了。
这是狠狠的打着她身为主母的脸面!
江离落:“长公主给我梅子,要酿梅子酒,我银子……”
永安侯直接说:“你去账房支一千里,不够日后再说。”
有绒粉的舒痕膏送出去了,陈嬷嬷也虐了,陈梅的脸也打了,钱也拿到了。
江离落心情很好的告礼,便带着碗莲走了。
她们一走。
陈梅就冲永安侯发火:“江文昌,我早跟你说过不要江离落进侯府。”
“你非得留下她,现在好了,傍上长公主,便来打我的脸!”
她脸痒的厉害,没忍住用力抓了一下,刺挠的疼着,抓出了血痕,更是火大。
“当年我就不该心软,让江离落活着,就该把她溺死在茅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