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了北平，你这个警备司令刘算当到头了。
要是明天以前，你不能抓到偷窃物资的凶手，冯休立可能会把你押送金陵，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陈济成大惊失色，急道，“主任，怎么会这样？
我是你的部下，你一定能救我的，对吧？”
李临看着这个跟着他走过抗战，因为军功坐上北平警备司令的老部下，叹息道：
“济成，这次的事太大，谁也救不了你，唯一的就是把人找出来，把物资找到。”
陈济成哑然，最后给李临行礼后，转身离开行辕。
回去的车上，陈济成一言不发，梁信感觉车里的气氛很压抑，
他小心翼翼的问，“司令，出什么事了？”
陈济成睁开眼睛，眼底划过一丝冷冽，“小梁，你说这次的事，是不是幽灵做的？”
梁信没有说话，反而看了旁边的司机一眼，以前陈济成从来不在第三人面前讨论有关幽灵的事，
就是怕有人听到幽灵和王月舒、和警备司令部有关，牵扯到他身上。
现在他居然当着司机的面说这个话，梁信敏锐的感觉到了陈济成放弃王月舒的决心。
“司令，这事谁也说不清楚！”
陈济成眼皮微抬，暼了梁信一眼，随即闭目，留下一句话，“去调查组。”
梁信知道，陈济成刚才的眼神是警告，让他换好自己的嘴，更不要为王月舒说话。
半个小时后，陈济成赶到调查组，蒋一平和调查组的人，正在商谈接下来的计划。
陈济成走进会议室，靠近蒋一平，“蒋处长，我有些机密情报想向你汇报。”
蒋一平眼皮一抬，心里冷笑，看来陈济成是知道冯休立马上要来，这是准备丢车保帅？
“陈司令，调查组来北平10天，你都没有机密要说，怎么今天突然有情报了？”
陈济成的脸憋得通红，他做警备司令这么久，没有人不给他面子，
蒋一平的话让他明白，警备司令算个屁，想搞他，随时都可以。
“蒋处长，我真的有机密情报，事关幽灵！”
幽灵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