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喝了一杯酒,没说话。
若是马太守执意纳她为妾,你们确实没有机会再见面。
祝英齐哭唧唧地看着马文才道:“文才兄,你说话啊。”
马文才皱眉道:“我能说的便是,莫强求。”
“莫强求,莫强求,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曾得到过,又不曾失去过,当然说得轻巧了。”
“你反省一下,真的得到过吗?”马文才又扎心了,“人家转身的那般干脆,你倒是不像得到过的样子。”
“,对,你说的都对。他为了那个男人,不顾世人眼光,抛弃一切,甚至被那个男人卖入了青楼也不曾怨恨他半分。昨日我要替她报仇,她反倒求我不要为难于他,她这般的深情都喂了狗了。”
马文才端起酒杯道:“她抛弃了你,你还如此放不开她,你图什么?”
“我图什么?我图什么?”祝英齐喃喃自语,“良玉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你不行,留不住人。”
“,文才兄,你别说话了,你这人不会说话,我真怀疑你是如何长大的。那个,你还是喝酒吧,啊?喝酒。”祝八哥直接拿起酒壶,咕嘟咕嘟,将剩下的酒一口气全干了。
然后,“砰”地一声,倒在了石桌之上。
马文才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四下里看了看,喊道:“梁山伯。”
梁山伯本来是想来桃花亭坐坐,继续整理整理他越理越乱的思绪的,此时听到有人喊他,他抬头看去,竟然是马文才。
马文才怎么一个人来桃花亭了?往常他都是陪道颖来的。
梁山伯冲他挥了挥手,进了亭子,问道:“文才兄,道颖呢?”
马文才指了指那边烂醉如泥的祝英齐道:“你把他带走吧。”
“哦。”梁山伯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英台的哥哥,他自然应该负责的。
他架着祝英齐费劲的站了起来道:“文才兄,来搭把手啊。”
马文才睨他一眼,谁家的大舅子谁负责。
最终,还是梁山伯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将祝英齐送回了他的房间。
不但把人送到了床上,还打了水,给他清理了一番,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