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爷摸了摸鼻子,还是闺女聪明啊,还知道找个身份尊贵的说客,夫人哟,你就等着投降吧。
尼山书院,轩辕台
天上有新月如钩,地上坐着两只呆头鹅。
马文才望着乌漆嘛黑闪着星子的夜空,发呆。
住在别人家,又没有自己在身旁,道颖定然无法安眠。
梁山伯望着星空,不知为何,星空中满满都是英台的脸。
“文才兄,你在想道颖啊?”
“你在想祝英台。”
“嗯,也不知道为何,我这满脑子里都是英台,心里委实有些放不下他,很担心他,也不知道伯母的病情如何了,英台还能不能回来。”
“不能。”
“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要嫁人了。”
“啊?你是说,他要娶妻了吧?也对,他十九了,伯母身子又不好,此次回去,怕是会奉了父母之命,成亲生子。”
“呵,我是说,她要嫁人了。”
“啊?不对,文才兄,阳台他是娶妻,哪有男子嫁人的?”
“那若,她不是男子呢?”马文才不想与他说话,若不是他,道颖也用不着现在就离开书院离开自己了。
马文才站起身来,抬脚便走。
梁山伯在他身后喊道:“文才兄,你这话很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你。”
梁山伯愣了会儿,自言自语道:“我?我有什么问题?只是,文才兄为何说英台要嫁人?英台嫁人”
梁山伯“嚯”地一下站起身来,追在马文才的身后说道:“文才兄,你把话说清楚!”
马文才脚步不停地回道:“说清楚?你心中当真没有答案吗?”
梁山伯呆立当场,是啊,他心中当真不知,还是不敢去想?
明明英台他如此与众不同。
他从不去大浴堂沐浴;还坚持以书为墙,与自己隔书而睡; 还有还有,七夕,她还送了自己三年的荷包!
对了,梁山伯追上马文才,问道:“那,道颖也是女子?”
“不关你事。”
“哦,难怪了,难怪了文才兄对道颖如此不同,我明白了!”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