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不得涉及上一代主神空间，还有那十二位初代轮回者？
这是老者不愿回答。
还是无法回答？
如果老者真是全知的存在，那理论上，是无所不知的，所以他定下第三条原则，肯定是不愿回答的可能性更高。
至于为什么不愿回答。
他肯定是问不出来了。
只要问了。
就违反了第三条原则。
“会议流程介绍完毕，九号轮回者，你是否还有异议？”
“没有。”
陈识摇头道。
“那好，我宣布，会议正式开始。”
西装老者看向右下方的头把交椅：“一号轮回者，这次你还是和以往那样不提出任何问题吗？”
一号点头道：“我暂时没有问题。”
七号笑着说道：“说起来，我参加了上百场会议，截止目前，好像还没见过一号大佬提问。”
六号认同点头：“我也没见过。”
六号说完后。
七号，八号，包括陈识，都向五号四号那一排看去。
意思很明显。
就是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可惜的是。
这些人全都闭嘴不言。
此时。
一号轻笑一声：“我比各位加入的早一些，很多问题，在早些年的时候，已经问完了。”
陈识端坐在椅子上。
目露思索。
主神空间的会议，每隔三十天召开一次，一年至少12次，七号参加了上百场，也就是说，他加入主神空间，至少有九年之久，如果算上六号，那少说也是十几年起步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
一号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次提问机会。
他是真没有问题？
还是在忌惮提问？
陈识觉得忌惮的可能性很高。
老者说过，提问必须具体，他才能给出答案，可提出具体的问题，也意味着，你问的越多，信息暴露的就越多，而不问的人，恰恰相反，可以肆意搜集别人的情报信息。
长此以往，他们这些单方面泄露情报的人，在未来与对方竞争、或者合作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