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忘记了水，心也在殷若拙的带领下恢复了平静。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走在水面上之后，莫一兮好奇的看着周围。
这一刻，他对于天地感觉特别的新鲜。
随后，殷若拙松开了莫一兮的手掌。
莫一兮看着周围，然后……
‘啪！’
巨大的水花飘起。
莫一兮就这样掉在湖水里。
好在莫一兮会游泳，很快回到岸边，这个时候，他才看到李霄站在岸边。
眼珠一转，莫一兮嘿嘿一笑，“道友，你来试试？”
只看莫一兮那猥琐的笑容，李霄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伸出右手，屈指一弹。
“哎哟！”
一道劲气落在莫一兮的眉心，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终于知道蜀山掌门为什么要让你锤炼这些基本功了。”
“为什么？”
捂着眉头的莫一兮好奇道。
“因为你的心太杂，太乱。”
“怎么可能，我一心向剑，根本不杂，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莫一兮根本不会承认。
李霄摇摇头。
如果说殷若拙是因为没有经历红尘而得道，那莫一兮就是因为念头太多，无法纯粹而没有得道。
“是非如何，你骗得了我，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李霄点了一句，然后向前。
一脚轻轻踏了上去，水波荡漾，随后李霄又把另外一只脚踩了上去。
水面只有淡淡的波纹扩散。
李霄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走着，波纹很快出现，又很快消失。
“你的剑太过缥缈，这是你自己内心的映照，你的心无拘无束，看似近道，其实是无法自控的现象。”
“想要得道，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殷若拙在旁点头。
看着李霄指点莫一兮，他心里很高兴，同时又希望李霄能指点他一二。
李霄看着殷若拙，这位未来的剑圣，他的心被困在了蜀山，距离得道，同样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每个人的道都不同。
有些事情，需要自己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