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经历的，并不是真正的现实。”张三丰缓缓开口，“那个霍华德，那个娜塔莎，包括那些fbi特工，都只是你意识中的投影。”
“投影？”林浩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你想想，一个22世纪的软件工程师，怎么可能真的穿越到1950年代？”张三丰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而且还能保留着超前的科技知识？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
林浩感觉头有些晕：“你的意思是…我并没有重生？”
“重生是真的，但方式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张三丰站起身，走到窗边，“你确实死在了22世纪，但你的意识并没有真正穿越时空。你现在所在的，是一个特殊的虚拟空间。”
“虚拟空间？”林浩猛地站起来，茶杯差点掉到地上，“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假的？”
“不能说是假的，只能说是…另一种形式的真实。”张三丰转过身，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在22世纪，有一项名为"意识重构"的技术，专门用来处理那些突然死亡的天才科学家的意识。”
林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一瞬间崩塌了：“所以我现在…只是一段代码？”
“你是林浩，这一点毋庸置疑。”张三丰走近他，“但你的存在方式确实与常人不同。这个虚拟的1950年代，是为了让你的意识能够适应和发挥作用而特别构建的环境。”
林浩跌坐回椅子上，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疑问：“那我之前的那些技术突破，那些发明创造…”
“都是真实的，在这个虚拟空间里。”张三丰打断了他，“而且，这些技术突破会被传输到真实世界中，由真正的科研人员来实现。”
“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技术数据库？”林浩的声音中带着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