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木听着——唐荣枚在记着——
向隅与郑律成小声交流着……
m:“我再讲艺术工作者的立场问题。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中是否还有认识不正确或者认识不明确的呢?我看是有的。许多同志常常失掉了自己的正确立场……”
延安山坡小路上,丁雪松独自在小路上走着……丁雪松目光呆滞……
丁雪松脑海里回荡着顾江涛的声音:……你把郑律成的小提琴卖了?你怎么干这种事情呢,你要知道……延安至今连架钢琴都没有,一把小提琴是何等的弥足珍贵啊。对一个视音乐为生命作曲家来说,琴就是他生命的另一半呀……
想到里,丁雪松几乎迈不动腿了,蹒跚着走到路边的一株大树前,扶着树杆失声痛哭起来……田芳从山坡下面走上来,发现丁雪松在哭泣,赶紧跑过去:“雪松,雪松,你这是怎么了?”
丁雪松略微平静下来之后摇摇头说:“没什么,没事的。”
田芳:“不,不对,孩出生后你遇到那么困难,我都没有看见你哭过,郑律成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吗?”
丁雪松:“不是律成的事,怪我不好,都怪我……”田芳拉着丁雪松离去……
延安中央办公小会议室,m走到长方桌前面,边走边说:“……是歌颂呢,还是暴露呢?这就是态度问题。究竟哪种态度是我们需要的?”
公木、郑律成、唐荣枚、向隅等艺术家们在听…
m:“……对人民群众,对人民的劳动和斗争,对人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党,我们当然应该赞扬。人民也有缺点的。无产阶级中还有许多人保留着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都有落后的思想,这些就是他们在斗争中的负担。”
m说:“我们应该长期地耐心地教育他们,帮助他们摆脱背上的包袱,同自己的缺点错误做斗争,使他们能够大踏步地前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