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芳:“你刚才还说你看人不会错。”
丁雪松笑了:“这是我的第一印象嘛,至于在一起生活,还是需要有一定的了解,不论是工农干部也好,知识分子干部也好,谈婚论嫁总还是需要多了解一些的好。”
田芳:“你说的也对。律成什么时候回来?”
丁雪松:“他没说,今天是在中央办公厅开会,听说都是文化艺术界的人士参加。”
田芳:“哟,要是这么重要会议,恐怕回来得不会早。”
丁雪松:“你先回去,等律成回来,我让他去找你。”
田芳:“不,我再过来就是了。”
中央办公厅小会议室
m已经在长方桌后面自己位置上坐下来,喝了口茶,翻看了几页讲话稿又说:“既然文艺工作的对象是工农兵及其干部,就发生一个了解他们熟悉他们的问题……你要群众了解你,你要和群众打成一片,就得下决心,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炼。在这里,我可以说一说我自己感情变化的经验。”
公木、郑律成、唐荣枚等人在听……
m:我是个学生出身的人,在学校养成了一种学生习惯,那时,我觉得世界上干净的人只有知识分子,工人农民总是比较脏的。革命了,同工人农民和革命军的战士在一起了,我逐渐熟悉他们,他们也逐渐熟悉了我。这时,只是在这时,我才根本地改变了资产阶级学校所教给我的那种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感情。“
m:“这时,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就觉得知识分子不干净了,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这就叫作感情起了变化,由一个阶级变到另一个阶级。”
郑律成惊讶地望着m。m:“我们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为群众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没有这个变化,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都是格格不入的。”
延安延河边,顾江涛在冯处长的陪同下送一位上前线去的八路军高团长……高团长:“首长,不要送了吧。”
顾江涛:“再走一段嘛。我这两年离开了根据地,真想在回去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