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什么是源质呢？
可以理解为神明的特性。
前世顾昔年等人研究过可以完全确定，当一个人神性足够时，那么他便可以窃取神明的权柄，甚至是神位，取代神明，杀死神明，成为新的神。
这并不算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毕竟都是顾昔年已经知道的事情，不过他却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
他看着矿工问道。
矿工笑道。
“我能够采取血晶暗中强化自己，但却要偷偷摸摸，而且只能偷偷采取一点儿自己消化，要是被人发觉了，可能还有生命危险，所以我想把这一切告诉给你。”
“顾先生，只求你能想到什么办法，到时候能多分我那么一点儿血晶，那么一点儿就好。”
顾昔年想了想，问道。
“在晶矿，天黑能够出门吗？”
矿工道。
“怎么才算出门？离开晶矿吗？”
“如果不算离开晶矿才算出门的话，我们是可以出门的，因为晶矿的矿工工作都是两班倒。”
顾昔年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血晶矿可是神明都非常重视的东西。
夜里才出现的未知恐怖生物，能够秒杀一切出门的人，但未必能够将手伸到神明的地方。
“晶矿长你见过吗？”
他问道。
矿工摇了摇头。
“晶矿长非常神秘，我了解到的所有矿工都没有见过他。”
顾昔年想了想，然后对着矿工动用了灵体之线。
“你继续在晶矿那边潜伏着，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信息，可以及时通过这根线跟我联系。”
灵体之线从某种角度来看，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媒介，通过这根灵体之线就能联系到他。
当然，只要他愿意，也能随时夺走这矿工的性命。
这矿工并不知道这些，只是感慨着顾昔年的神通广大，庆幸自己选择的正确。
顾昔年没有再多说什么，撤了幻境，目光落在了那渐行渐远的魂队轿子上。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