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深夜,阮欣感知到御礼呼吸绵长之后,立马从被窝里爬起了身。
杏眸中只有属于老鼠人的阴暗扭曲。
摊牌了。
她就是不能接受朋友高她一等,这会让她深夜在被窝里面咬着大拇指的死皮,反复嫉妒。
比杀了她还难受。
烛光摇曳,少女趴在伏案上奋笔疾书,顺手捞了一块桌边的糕点,边写边吃。
床上,早已睡过去的御礼微微睁开眼眸。
眼中划过无奈的笑意。
直到晨光渐起,阮欣这才将手中反复修改的演讲稿收进怀里,偷偷摸摸又钻了回去。
开始思索该找个什么借口,去选举会那边走一遭。
下一秒,腰身被人勾进怀中,她抬头对上了那双墨眸。
阮欣身子一僵。
“你什么时候醒的?”
“方才,欣欣今日醒的怎这般早?”
“啊,昨晚睡得早。”
御礼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