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
项均的脸上满是欣喜。
葛仁几名官吏正聊的火热。
小吏从堂外疾步而来,“项大人,太子妻弟许闲在外面,说是要从火器司支十万两白银。”
“谁?”
项均听着,一脸懵逼,“太子妻弟许闲?他要从我火器司支钱?这不是扯淡吗?他以为他是谁?他真当自己是无法无天的霸王不成?整个上京城,太子爷、景王和齐王都对我们火器司尊重有加,陛下都对我们十分尊重,他许闲凭什么上我火器司支钱?”
项均此刻简直有些恼怒。
他不明白,许闲凭什么欺负到他头上。
再者说这是公款啊,许闲难道抄家有瘾?哪有钱去哪?
葛仁同样不解,问道:“你没听错吧?”
小吏摇摇头,“绝对没有,小人还跟许公子再三确认呢。”
葛仁看向项均,问道:“你跟许闲有过节。”
项均同样不解,“没有啊!”
小吏插话道:“对,许公子说,户部的钱送到这里,他不上这要支上哪支?”
项均看向葛仁,“葛兄,你跟他过节?”
葛仁忙摆手,“我跟他可没过节,如今在上京城,谁敢惹他啊。”
项均闻言,不以为意,沉声道:“别人不敢惹,不代表我不敢惹!我火器司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随后项均带人气势汹汹的直奔院内而去。
院内。
许闲,唐霄和赵福生三人,正对着马车翻箱倒柜。
“三位公子。”
项均昂首挺胸,走上前去,“不知你们今日前来火器司,所为何事?”
许闲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你是何人?”
项均将手举过头顶拱手,“在下不才,陛下钦点火器司镇司使项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