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并未理会苏云从,而是看向葛洪,沉吟道:“你真的懂儒学吗?”
“笑话!”
葛洪闻言,脸上满是不屑,“老夫三岁识字,五岁读书,八岁精通四书五经,九岁便已经能独立赋诗、做文章,况且老夫乃是翰林院大学士,焉能不懂儒学?”
说着,他冷哼道:“许公子如此质疑,真不知道质疑的是老夫,还是质疑翰林院,甚至是质疑陛下!!!”
“呵。”
许闲面露轻蔑,“到底是翰林院大学士,真是能言善辩。”
葛洪一脸淡然,“老夫比不上许公子的眼尖嘴利。”
“尼玛的!”
景王闻言暴怒,就要冲上前去。
他乃是武将出身,最看不起这些只会读书,却总是高人一等,沽名钓誉的老儒生。
葛洪如此轻蔑许闲,景王都有点忍不过去了。
许闲对楚国的贡献那是有目共睹的,葛洪这个老儒生竟然如此侮辱许闲。
许闲将景王拦下,一脸淡然的看着葛洪,“既然葛大学士如此自信,不如我们论论儒学如何?”
“你?”
葛洪看着许闲的眼眸中,更显轻视。
虽然许闲对楚国发展的贡献很大。
但葛洪却从来未看得起过许闲。
因为他感觉许闲能有今日之成就,靠得不是正道,靠得是旁门左道。
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即便取得成就也没什么意义。
许闲坐在起重机上,一脸的玩世不恭,“怎么?你不敢!”
“笑话!”
葛洪捋顺着花白胡须,面带严肃,“探讨儒学,老夫还从未怕过谁!既然你想论,老夫自当奉陪到底。”
他可是楚国响当当的大儒,既然许闲想要自取其辱,他自然会成全许闲。
“许闲。”
苏禹眉头紧皱,严肃道:“你该不会是要玩真的吧?你要跟葛洪论儒?”
苏云章附和道:“是啊许小子,这件事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你何必急于一时?”
虽然苏禹和苏云章两人是太子,是皇帝。
但这种事情,他们也不好以势压人,不然适得其反,没有意义。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