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屋的戚鸣威,拉着谢澜之的胳膊,语气急切地追问:“澜之,你跟弟妹怎么回事?那伙人有问题?”
谢澜之冷嘲热讽道:“有时间找人去看看眼睛,我看你不止身体被药给控制了,眼睛也快瞎了。”
秦姝端着剩下的半杯水,非常自然地递给谢澜之:“喝杯水。”
谢澜之脸上的讥讽收敛,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起来,仿佛在品尝琼脂玉露。
秦姝抬眸狐疑地盯着戚鸣威:“你真没看出来,他们是一伙的?”
“还真是啊!”戚鸣威挂不住脸了:“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秦姝垂眸去看坐在沙发上,单手握着水杯的谢澜之。
“你是怎么发现的?”
谢澜之喝了口水,言简意赅道:“眼睛。”
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之窗,也是最藏不住情绪与心思的。
秦姝颔首,慢悠悠地说:“那个叫董静香的姑娘,虽然穿着粗糙朴素,皮肤却白皙如玉,没有丝毫瑕疵。
她同时被几个男人追捕,眼里也没有畏惧情绪,脸上还有精心化着妆,身上喷了时下新引进内陆的香水。
那姑娘不说养尊处优,活着也非常精致,他们一伙人出现的时间也太巧合了,一看就有猫腻。”
谢澜之拉着秦姝的手,把人按在身边坐下。
他双腿交叠,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略显凉薄的唇微启。
“那个黄毛说他们是天威酒店的人,可见我们一早就被盯上了。”
戚鸣威坐在两口子的对面,面部表情变得沉重起来:“这速度也太快了!”
他心底有点发毛。
天威酒店究竟有多忌惮谢澜之。
这才上任不到一天,就把人给盯得死死的。
秦姝白皙小巧的指尖,从衣袖出摸到一枚金针,百无聊赖地把玩着。
她忽然开口问:“黄彪跟天威酒店有什么关系?”
戚鸣威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脸都绿了,眼底的杀意有一瞬间肆溢而出。
他深呼了一口气,咬着牙说:“这个人我不了解,跟他也只有数面之缘,他就是个泼皮无赖,跟天威酒店的老板不是一路人。”
阿木提跟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