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拼命鼓起的血勇之力,都被这快速而坚决的进出给打散掉。
“啊…呜——”
他的脖子疯狂扭动,拼到嘴角撕裂,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可在下一刻,便有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将他的嘴捂得严严实实。
耿煊感觉自己就像是骑在一头发狂的公牛背上,必须拼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从“牛背”上跌下来。
这让他的心神紧绷到极点。
让耿煊稍觉宽心的是,随着手中解割刀在对方身体疯狂进出,“公牛”的反抗也在迅速减弱。
到他终惨叫出声之时,已是强弩之末。
这也是耿煊敢伸手去捂嘴的原因,不然,他宁愿对方造出更大动静,也要先确保不会被颠下背来。
当身下青年如死狗般再没有一点动静,耿煊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这才发现,自己此刻也已是浑身大汗淋漓,累到差点虚脱。
整个过程虽然极其短暂,天际雷音甚至都没完全散尽,但耿煊却几乎把这身体的力量榨干了。
见青年的身体还在本能的轻微抽搐,没有完全死透,耿煊捉刀前探,准备给他来个彻底的了结。
“啪啪啪——”
忽然,一阵有节奏的拍门声突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