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耿煊又跟着学了几个小时的吹箭之法。
直到正式开始学习,耿煊才明白,柴爷要教自己的吹箭,远不止瞄准、吹气这么简单。
这涉及到眼、嘴、头、身、手的协调配合。
与此同时还有面部皮肤、肌肉的精妙掌控,以及呼吸,肺部,胸膛,乃至整个身体的共同配合。
当然,若只是追求短期实力的快速提升,倒是不需要这么麻烦。
可若要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有朝一日能达到老杀材这样的水平,就必须从奠基的时候就遵循严格的规范。
在时将近午之时,老杀材主动把耿煊给“撵走”了。
“还不走?想要我留你吃饭啊?…今天就这样,你明天再来吧…回去后你自己多琢磨。”
返家后,耿煊放下了对吹箭的修炼,继续自己那雄心勃勃的工程计划。
次日,耿煊再次来到老杀材家中。
接触的次数多了,两人的相处越来越轻松随意。
老杀材渐渐暴露出他性格“恶劣”的一面,关系越近,越不能好好说话,但耿煊却浑不在意,以一种寻常心与他交流。
还经常性的找些话题来聊,东拉西扯。
说不定前一刻还在聊常平坊的家长里短,下一刻说的很可能就是康乐集的趣闻趣事。
于是趁着一次休息的间隙,耿煊再次好似临时想到一般问:
“哦,柴爷,之前听您说九流秘术,这九流秘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老杀材坐在一边,漫不经心的随意道:
“这九流秘术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系列藏书的总称。”
“九流秘术是一系列藏书?都有些什么?”
“那可就多了,这世上怕是没几人能说得清楚,我也只是活得久,见的人多,听人提起过几次。”
“这房中篇你以为就很神奇了?
可我要说,这一本其实并不怎么上得了台面。
我就曾听人吹起过这么一件事,三十多年前,北方玄州地界出了个名叫卜阿的人物,他万般不会,就只懂马。
懂到什么程度?
他能轻松寻到马群踪迹,并能一眼相中其中血脉最纯、潜力最大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