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满是对江玥犀利言辞的愤懑，矛头直直指向程文德。
程文德强压下嘴角那几近溢出的笑意，佯装严肃，煞有介事道：“年轻人嘛，说话直来直去，不过咱这行，本就该有股子冲劲，眼里揉不得沙子。我瞧着，小玥这性子，就很好，非常适合学医。今天也必能大放异彩。”
江玥勾起唇角，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程文博道：“上次的打赌是我与你之间的打赌，这次程爷爷也来参加比赛了，你们两要不要也赌一赌。”
程文博没想到，江玥竟然会有这样的提议，也好，送上门的好事，那就别怪他心狠。
他敛下怒意，脸上立即换上笑意，对程文德道：“小师弟，你徒弟说的不错，咱们要不要也比一比？”
“哦？你想怎么个比法？”
程文博眼底划过一抹狠戾，不过刹那间，他便换上一副看似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透着几分虚假。
“我们比谁的名次更靠前，输了的人，砍掉双手，从此不能再行医！如何？”
江玥闻言，微微一怔，双手捂住嘴巴，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震惊又惶恐的神情，眼神中满是不安，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急切地转头看向程文德，带着哭腔喊道：“程爷爷，不能答应他！”
程文博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脸上笑意更甚，仿若胜券在握，挑衅道：“怎么，不敢？曾经的少年天才，程家唯一的继承人，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见到你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会不会失望至极”
言语间满是轻蔑与激将。
程文德静静地凝视着程文博，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看穿。
许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饱含沧桑：“你我同门一场，你竟对我恨到这般地步，要用如此决绝的方式来做个了断？”
他的眼神中既有失望，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痛心。
程文博却丝毫没有动摇，眼神坚定而疯狂，近乎偏执地反问：“少废话，就问你敢不敢赌？”
程文德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道：“好，赌。”
江玥见双方已然应下赌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