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只是左手而已,不妨事。”窦昭昭很快收敛情绪,却是关心起另一桩事,“陛下不喜欢我炖的汤,那便只得劳烦张公公,嘱咐膳房多费心。”
“陛下日理万机生活中的琐碎小事多不在意,膳房不主动送去,陛下也想不起来,我只担心陛下如此劳累,莫亏了身子。”窦昭昭细细嘱托。
张公公在一旁听着,连声答应的同时,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不忍之色。
窦昭昭将他的情绪看在眼里,适时开口安慰,“张公公不必替我担心,陛下待我极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待到念一送他出门,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手心里,张公公更是抚心感叹。
与此同时,秋阑殿寝殿内,彩兰默不作声的继续帮窦昭昭上药,“这几日,主子的这只手要格外当心,可不能再碰水了。”
窦昭昭点头,陆时至那边不用再巴巴的送东西,她这只手自然也不用碰水,可以好好养着了。
“拿纸笔来。”窦昭昭开口道。
彩兰起身要去,被念一拦住了,“您的手都这样了,先歇歇吧,要抄也不急这一会儿。”
窦昭昭给了彩兰一个眼神,彩兰绕开念一进了书房。
窦昭昭理了理袖子,勾唇一笑,“还真就急这一会儿。”
念一读出了窦昭昭笑中的意味深长,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眼神发亮地压低声音道:“主子的意思是……今天陛下会来??”
“也就这两天的功夫。”窦昭昭侧开身,好让彩兰铺陈好纸笔。
念一立刻提振了精神,十分积极主动的研墨,“嘿嘿嘿……那您可得好好写!”
窦昭昭受罚的消息不出意外地传遍了后宫,次日的坤宁宫里格外热闹。
打头的就是曹才人,“我当她多厉害呢,也就是咱们都是正经出生名门的闺秀,舍不下脸面,做不出那等狐媚做派,才叫她出了头。”
此言一出底下附和者众多,“可不是么!陛下日理万机,她却这般不识趣,日日叨扰乾清宫。”
“这下好了,陛下耐心耗尽,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张扬。”
要知道宫中嫔妃多是动过这样的念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