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触,柔软的指腹轻柔而暧昧地擦过他的手背,激起一阵酥麻,陆时至的心就软了三分了。
做戏做足,窦昭昭松开手,转身要去将凉亭四周的竹帘放下来些。
可她的个子小,任凭她踮起脚尖、伸长了手臂,愣是够不着竹帘上的绳结。
尝试了几次,窦昭昭的手都酸了,依旧不见陆时至有反应,窦昭昭以为此计不奏效,正要开口招呼于力行等人过来,后背骤然贴上一道柔韧灼热的体温。
陆时至伸长手臂,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绳结,只听“哗啦”一声响,凉亭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将外头的一切喧嚣隔绝开来。
身后是男人宽厚的胸膛,坚韧修长的臂膀轻而易举的将窦昭昭环在身前,密不透风,退无可退。
窦昭昭能够听到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奇异般的和陆时至的心跳合到了一块儿。
窦昭昭默默垂下眼帘,密实的睫羽下,漆黑的瞳仁闪过一丝亮光。
“方才在麟德殿中,你不是很会说吗?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将那些嘴碎的言官都辩的哑口无言。”这份静谧没有持续太久,陆时至隐含不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起胸膛密密实实的震荡。
“怎么这会儿对着朕,威风凛凛的珍妃娘娘就无话可说了?”陆时至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低沉的,“嗯?”
窦昭昭深谙陆时至得顺毛捋的道理,后脑贴近陆时至的心口,仰头,眨巴着大眼睛,娇声道:“臣妾的威风不全是倚仗着陛下的宠爱,此时对着陛下,臣妾哪里还有威风使?”
“油嘴滑舌。”陆时至轻哼一声,嘴角轻轻不受控制地翘起一瞬。
“那……”窦昭昭捕捉到这一点,胆子愈发大了,伸手,顺势扯了扯陆时至的袖子,“陛下让不让臣妾威风?”
陆时至垂眸睨她一眼,眼角眉梢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随即抬起头,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窦昭昭早看破他冷脸后的情绪,不仅不退,反而更贴近几分,抱紧了陆时至的手臂,声音更娇了几分,“让不让嘛?”
蜜糖似的人就在眼前,一颦一笑都踩在她的心坎上似的,陆时至的冷脸都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