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辞舌尖顶了顶上颚，“我是骗子？”
“对啊，骗子。”
具体的褚萤也没说，反正就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霍燕辞。
霍燕辞被她看得心发慌，回想这几日，他也没骗她啊，记忆继续往后倒退，这几个月，他都没有骗她啊。
褚萤从沙发起来，走到厨房去，打开冰箱翻找了一下，找出水果，刚把水果拿出来，霍燕辞就进来了。
“想吃什么？我来洗。”
褚萤哼一声：“霍骗子，我想吃葡·萄，还想喝橙汁，再来点车厘子，就这些吧。”
霍燕辞手一顿，若是有具体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头上应该有一只乌鸦在嘎嘎地叫着，顺带留下一串省略号。
褚萤就坐在厨房里的高脚凳上，手里拿着几颗过了一遍水的车厘子，左手往嘴里塞车厘子，右手接核，双腿还在悠闲地晃悠。
霍燕辞洗好水果后，把果盘放到她的手边，转头又去给她榨果汁。
说实在的，这不就是妥妥的家庭妇男吗？
橙汁榨好了，褚萤就一口一口地喝着，喝完了还要说一句：“霍骗子，我困了。”
霍燕辞：“……”
这个称呼是离不开他了吗？
“困了就上楼睡觉去，车厘子还吃吗？”
够贴心。
褚萤摇摇头，“我先上去了。”
霍燕辞把她剩下的那些水果全都处理干净，才跟着上楼。
褚萤就已经洗漱完躺下了，眼睛都已经合上了，看来是困得不行了，昨晚确实闹得比较厉害。
但是，他可不后悔，反而很享受。
等霍燕辞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褚萤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他躺下的时候听见了褚萤的几声呓语，仔细一听，嗬，又在骂他。
特别清楚的三个字：霍骗子。
霍燕辞：“……”
用不着在梦里还骂他吧。
事实证明，他猜得没错，这个称呼跟了他好几天，偶然看到褚萤的通讯簿，上面他的备注也是抖大的三个字——霍骗子。
b市监狱。
霍林然在监狱里自杀未遂，闹着要见霍燕辞。
霍燕辞接到电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