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惊荔实在招架不住,只能被迫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睛,故作娇气道:“你亲疼我了……”
尾音未落尽,上颚微微酥麻,迎接而来的,是更深刻的辗咬。
咽喉几乎填满他炽烈的气息,聂惊荔瓷白的玉指抓着他的衣襟,欲控诉的话语变成羞耻旖旎的嘤咛:“唔……”
清婉娇细的一个字节,使锁骨之下那道丰盈有致的弧线也暗暗起伏。
裴熠词的心口越加发热,手掌肆无忌惮的沿着她的腰际,一路慢慢往上抚,说:“我们复合,好不好?”
他爱她,爱得要发疯了。
聂惊荔怔住,既期盼这事,又不敢再奢想。
她佯装冷漠的口吻:“我和你哥都快要订婚了,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她今晚可以把身体献给他,但无法和他复合。
“况且,我已经强调过很多遍,我和你就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你别又上头。”
这种背德的关系,迟早会遭世人谴责的。
她已暗自下定决心,过完今夜,就彻彻底底抽离,不再跟他的身体发生任何纠缠。
“次次撒谎,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聂惊荔。”他神情平静的从西装外套摸出手机,慢条斯理的点开相册:“你的日记,可比你诚实多了。”
“什、什么日记?”聂惊荔脸颊掠过一丝慌,却依然强行掩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到这种节骨眼,你还要逞强嘴硬?”裴熠词长指勾起她娇俏的下巴,“需要我念给你听么?”
他唇角噙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随机挑选一条念道:“和裴熠词分手的第三年,还是好想他,但又不敢想。怕哭,又怕睡不着。”
“你!你偷看我日记?”
“这怎能叫偷看?”裴熠词再度钳紧她的腰肢,厚颜无耻的说:“这叫擅于发现。”
语毕,又含住她清甜温软的唇瓣,反复厮磨。
“答应我,我们复合,好吗?”
他今夜,定要索取一个满意的答案。
聂惊荔心潮低落,“复合了又能怎样?我还是得跟你哥订婚。”
裴熠词将她压进客厅沙发,谆谆善诱:“我们若复合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