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把纸巾顺手丟进垃圾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能怎么乱来？”
“你穿成这样是要干吗？”书音踮起脚尖，贴近他的耳边，“找下家吗？”
“你不要我，我能怎么办？”燕辞低头看着她，问尤金带来的造型师，“还要多久？”
造型师还没从燕辞的美颜暴击中回过神，此时就是一尊不会说话的雕塑。
燕辞以为他听不懂中文，又用英文问了一遍。
听得尤金忍不住掐了掐造型师的胳膊，“问你还要多久？”
“最、最多半个小时。”
燕辞打发了自己带来的造型团队，去次卧给谈书墨回电话。
他刚离开，造型师就化身尖叫鸡，“同样都是人，女娲娘娘做我的时候是抓了一把泥直接往墙上摔的吧！”
“女娲是谁？”尤金不懂就问。
造型师没理他，一边给书音做发型，一边说：“我做了二十几年造型师，还真没见过你老公条件这么优越的。”
尤金终于听出来造型师是在夸燕辞，“如果我请他来给我做模特，你觉得怎么样？”
“一定会震惊时尚界”，造型师嘴里开始喷彩虹屁，“我看过了，这圈里长得和他差不多帅的，没他有气质；和他气质相近的，又没有他长相出众；和他长相气质都挨边的，又没有他身材好。你要是用他……”
造型师在空气中用手和电卷棒比划出阶梯状，“知道什么叫更上一层楼吗？”
尤金眼底闪烁着精光，摸出一张名片就往外蹿。
书音起身追出去，揪住了他的衣领，“你想都不要想！”
“sweetie，你不能这么霸道，就算他是你的丈夫也不行。万一他会喜欢我给他提供的工作呢？”
“我不喜欢。”燕辞不知道什么从次卧出来的，就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通话。
尤金听到这个回答，备受打击，扭头看向书音寻求安慰。
书音看到燕辞左手拿着的房产赠与合同，表情有片刻的僵硬。她在尤金耳边轻声说，“你和团队先走，一会儿会场见。”
“你头发……”
？“我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