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去办手续。”
“赠与书你自己收好”，燕辞道，“你若是真相补偿我，倒是可以在这套公寓上多加一个我的名字。”
“这样不就是共同财产了？”
“共同财产不好？”
“……”好个屁啊？这就相当于两个即将各奔东西的合伙人，在撕破脸皮的前一天合资买了一辆车，不是有病么？更何况，她已经做好分居准备了，千希希说最迟后天就可以搬过去。
书音用“你是不是有毛病”的眼神看着燕辞，“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按比例算的话，百分之八十是你。”
书音：“……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呢？”
“大脑、小脑、间脑、脑干之类的吧。”
“……”话题聊着聊着就朝着奇怪的方向开始发展了，书音试图把话题拉回来，“随你吧，反正我最迟后天搬家，公寓你爱住不住。”
车子突然停下，刹车踩得有点急，书音身子触不及防地往前弹了一下。
“你……”正想骂他，后者就指着前方的红绿灯说，“我不是故意的。”
书音满肚子的火气都被他一句话浇灭了，她靠回座椅上，闷着不说话。
“我纠缠你了？”燕辞问。
书音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那我是逼着你喜欢我了？”燕辞继续问。
书音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一个字没说。
“我对你动手动脚了？不尊重你了？”
书音终于摇摇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问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我既没有纠缠你，也没有逼迫你喜欢我，也没有不尊重你，那你为什么这么怕和我共处一室？”
“我没怕！”
“那为什么要急着搬走？”
“我……”书音刚开了个头，就卡住了。
燕辞代替她回答：“你怕自己不能回应我的感情，更怕回应之后会产生期待，最怕的是期待会落空。对你而言，一段用金钱维系的感情，可以称之为交易。一旦用了心，就变成了不可控的意外。你习惯了不去期待一段感情的结果，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