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部队又不是普通的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里是国家机密地,如果来个家属跟人处不好关系,把部队闹得一团糟,那部队的工作还开不开展了?就在前两天,我隔壁一个营长的老妈就因为苛刻儿媳妇,闹得风风雨雨的,被勒令送回老家去了,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知道的人有不少。”
“管教媳妇也会被送回去?谁知道是不是她儿媳妇的问题!部队哪能这么干呢?”马翠花瞪大了眼睛。
“部队自然有辨认的方法,是真苛刻还是假苛刻,一查便知。”
马翠花想到自己过去做的那些事突然就怂了,转移话题道:“沈安宁呢?我这个当婆婆的来了,她就算再不待见,也得露个面吧?”
“她还有事,来不了。”宋文远道。
“她能有什么事?她又没有工作,孩子又大了,能有多少事要做?整天不是在外面跟人唠嗑,就是在家里睡大觉吧?”宋文英道。
“部队机密,无可奉告。”宋文远一字一句道。
宋文英刚想反驳,可被宋文远的一个眼神吓怕了,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宋文远几乎是半拖着将马翠花和两人带离了部队,将她们带到附近镇上的招待所,用自己的军官证帮她们登记了房间。
一般镇上是没有招待所的,但这边附近有部队,所以这家招待所一般都是为军人的亲属服务的,不需要介绍信,用军官证就能帮忙登记。
宋文远将他们安顿好,又给了马翠花两块钱,道:“如果你们来就为了我爸治病的事,我只同意我刚才说的方案。我可以出钱,但我只出三分之一。如果非要我全部出,那就让宋文英把安宁的工作还回来,而且接下来十年时间,除非是重大疾病,我不会再给家里一分钱。”
“老二,我看部队是把你教成白眼狼了!”
宋文远梗着脖子,不看马翠花:“我为家里做的,这些年大家都看到了,我寄回去的钱,也全部都留了底。不然你们跟大哥和小妹断绝关系,你们只剩下我这一个儿子,我自然会负责赡养你和我爸。”
“好啊!”
马翠花一口答应下来,但她还没有把后续的话说出口,就听宋文远又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