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江家门口,还没进门就看到富贵跌跌撞撞跑出来,险些撞到走在前头的江怀川。
江怀川连忙扶住富贵,开玩笑道:“干嘛呢急急忙忙的,家里走水了?”
富贵却没心思同他说笑,焦急道:“二公子,不好了,大公子吐血了!”
江家人脸色骤变,白令容江颂宜和江怀川更是立刻往江韫玉住的院子跑去。
进了江韫玉的屋子,阿桂正在床边伺候着,用热帕子为江韫玉擦去唇边的血渍。
江韫玉一脸病容,身上白色的亵衣衬得他脸颊惨白到没有丝毫血色,不过短短两三日,整个人便瘦了一圈。
他身体本就不好,这一病,看起来简直像要断气一般。
白令容扑到床前,还未开口眼泪便滚落下来。
“玉哥儿,你怎么样了?告诉娘你怎么样了?”
江韫玉勉强撑起笑容:“娘,别担心,我没事。”
“都吐血了还叫没事?”江怀川急道,连忙让开位置给紧跟进来的江颂宜,“颂宜,快给二哥诊一诊,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江颂宜心知肚明江韫玉的病因。
他心思重,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平时本就闷闷不乐,这些日子被华征的事一激,便催发了病因,所以病情才来势汹汹。
这样的心病不是吃药能治好的,心病还需心药医。
可偏偏他需要的心药无法用钱买来。
随后赶来的江家众人一看江韫玉病成这样,纷纷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江颂宜跟白令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江怀川见江颂宜和白令容露出这副表情,立刻明白娘和二妹妹知道了什么内情却没告诉自己,他不由分说攥住江颂宜的胳膊,把她拉到屋外。
“颂宜,大哥不是得了风寒对不对?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