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眸光微沉,一字一顿,“事关大哥。”
宁婉珍红肿的眼皮重重一跳,心猛地咯噔了一下,顿时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宁馨儿眼底划过一道微光,转瞬即逝。她很想留下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嘴上却说着,“姑姑,我还是出去比较好。”
她又对容止说了一句,“二哥,姑姑身体不好,你有话好好说哦。”
容止冷声道,“出去。”
宁馨儿脊背一凉,惶惶然转过身去。
宁婉珍准备阻拦,容止低声说了一句,“母亲,我跟你说的事,很重要。”
宁婉珍呼吸一紧,心上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说不出话来。
宁馨儿咬着唇角,走了出去。来到门口,站定,想要偷听。
黑衣人过来,直接把祠堂大门关上了。
“宁小姐,别怪我没提醒你,识趣地赶紧走。”
宁馨儿狠狠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你算什么东西。”
黑衣人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她。
宁馨儿朝紧闭的大门看了一眼,愤恨地离开。
黑衣人守在了门口。
宁婉珍见大门关上了,弯曲绷紧的手指发白,“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容止踱步,走到薄远山的牌位前,面色沉静,“母亲,有件事父亲瞒了你许多年,你知道吗?”
宁婉珍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噤,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容止,你还真不是东西。远山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来挑拨我和他的关系。”
容止瞳仁一缩,面色冷沉,“我用得着挑拨吗?”
宁婉珍怒道,“有事快说。”
不知道从哪里窜进来一股阴风,凉嗖嗖的。
猩红的香火,燃烧得更旺了。
容止盯着薄远山的牌位,缓缓开口,“大哥不是你的儿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