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冷笑,“我可没这闲工夫。”
宁婉珍整个人都在发抖,额头上布了一层细碎的冷汗,“容止,你可真不是个东西。行止都死了,你竟然还诋毁他。”
容止眼底暗了暗,声音低沉,“诋毁?呵。母亲,他都死了,我用得着诋毁他吗?”
宁婉珍气喘,脸色又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容止不等她开口,接着说道,“他的亲生母亲,就在江城。”
宁婉珍呼吸骤停,袅袅烟雾蒙住了视线。心上像压了一块石头,又好像有只大手把心脏彻撕成几瓣。
“你继续编……”
容止缓缓开口,“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
“你……”宁婉珍全身的血液瞬间冻凝,眼前一黑,身体朝前栽去。
容止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宁婉珍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睫毛不停地眨动。
容止立马把黑衣人叫了进来,“送老夫人去医院。”
“我……”宁婉珍呼吸一紧,彻底晕了过去。
黑衣人把宁婉珍背了出去。
容止看着薄远山的牌位,眸光一寸寸发凉,“父亲,人人都说你是大善人。有谁知道,你的手段是何等的卑劣。”
一缕青烟缭绕而上,似是无声回应。
容止寒峭的唇角抽了抽,脚步一转,又对着薄行止的牌位开口,“大哥,父亲为了你能继承薄家一切,还真是费劲了心机。”
祠堂突然起了风,薄行止和薄远山牌位前的香火骤然熄灭。
容止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明明匆匆走过来,“二爷,夫人叫你过去。”
容止微怔,内心暗忖,“在公司,她都刻意和我保持距离,这会儿怎么不顾忌了。”
“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明朗走得太快,额上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你去了就知道了。”
容止深吸了一口气,疾步朝着主宅走去。
桑榆晚正在二楼套房的小客厅里闭目养神,总管站在门口,语气慌乱,“夫人,二爷与老夫人起了争执,老夫人气得晕倒了。”
“你说什么?”桑榆晚急忙起身。
她来到门口,俏脸微绷,“马上通知许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