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我家干什么?”
男人和覃颂阴鸷的眼神撞上,低下头使劲摇头。
“我、我什么都还没做,我、我啥都没做。”
覃颂抬起摇把,一端落在男人肩膀上。
“大晚上你来我家作乱,家里只有女人和孩子,我正当防卫保护家人打死你!警察会站在你那边吗?”
男人瑟瑟发抖,人都死了,警察就算枪毙了对方,他也是死了啊。
“我不想死,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贪财,对方给了点钱让我来你家放把火……我都没来得及……”
都怪他贪,想着放火前看看家里有没有东西可以偷。
“放火?”覃颂声音沙哑,想到上辈子云喜自焚,想到今晚如果没有明鹊在,没有晚上烧窑换班的老爹二弟在。
云喜和女儿的结局极有可能跟上辈子一样!
愤怒起身,举起摇把朝男人身上打去。
男人嗷嗷叫,连爬带滚地想要远离,奈何一条腿受了伤,跑不掉。
“覃颂!”
后来,车灯照过来,强哥的声音响起。
魔怔的覃颂回过神,手酸头晕,慢慢扭头看向跑来的人。
叶家强和叶家勇双双跑上来拉住覃颂,抢了他手里的摇把,被他血红的眸子吓得不轻。
看了看地上呻吟着狼狈不堪的男人,叶家强:“你是不是疯了!这人要死你手上,你也得进去蹲着!”
“他想放火烧了我家,还有、明鹊被砸破了头……”
“什么!明鹊受伤了?!”叶家强惊呼一声,朝着男人一脚过去。
叶家勇呵斥:“大哥你跟着发什么疯!警察快来了,赶紧把现场处理一下!”
覃颂一个激灵,上前关了烧窑的小门,把摇朝柴堆里塞了进去。
叶家勇把人提起来放到椅子上绑住,叶家强拿过旁边的铲子铲泥巴盖住血迹,把被男人蹭得乱七八糟的那块土地敲平。
两个警察来的时候,覃二宝领着龚明鹊也回来了。
龚明鹊头上的伤口本来不大,流的血也不多,非要村医给他包成了粽子头。
黄毛配上白纱布,配上他故意糊在脸上脖子上的血,很